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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2010年對我來説是重要的一年。可以説是改變了我的一生也不爲過。

2010年,隨著女兒漸漸長大,我開始考慮是時候結束長達十年的異地戀/兩地分居的生活了。是把母女倆接到北京一起生活,抑或是自己離開北京回廣東?
女兒來北京生活的話,外地戶口在京入學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即便最終能搞定所有手續成功入讀,我也對她的成長軌跡表示極度懷疑。
如果把女兒接來北京這樣的超大型城市,基本上可以預見的生活是每天一大早,也許是七點鐘,就一家子起床洗刷早餐等等然後送女兒上學自己上班。然後每天下班回到家,一家子的晚飯洗涮之類的人間煙火,搞完後也許已經是八九點鐘。那麽一天下來我和女兒的親子互動時間能有多少呢,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而她每天在學校與外界的互動時間則有七八個小時。她的在幼兒時期的人生觀價值觀如何,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她與外界互動的那七八個小時(學校的教育和朋輩閒的影響)。而我對國内的教育以及整個社會的價值取向是深表懷疑的。

後來無意中看到天涯有個介紹大理的帖子,用伍佰的話來説就是"那裡湖面總是澄清 那裡空氣充滿寧靜",簡直就是終極答案。
在網上收集各路信息研究了幾個月之後,在2010年底飛去考察了一個星期,結論是:去馬。

回來遞了辭職信之後,陸續約同事以及在京朋友們吃飯,自然的都會被問到好好的爲什麽突然想要離京。於是我簡直每一頓飯都得解釋一遍我的“互動論”。

平生首次写曲

梆黄部分其实还好,小曲部分真是亲身实践过后才知道有多艰难,既要顾及剧情,又要合于曲调,还要讲究文采,几乎每次下笔都有捻断数茎须之叹,深深地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成语搜索枯肠诚不我欺,当真是为了肚子里那丁点诗词储量把肚子翻过来刮得一干二净了(自己主要是在“契合音韵”一条上不敢放松,因为是首次创作,生怕旁人指责基本功夫不到位,因此可以稍为大胆地说,曲词可能还是不够雅丽,但音韵大概上应该是没问题了)。事实上我本拟出唱腔,但想及毕竟新手上路,不宜好高骛远,便又删除了。此曲题材情节西游记原著中是没有的,其实来源于电视剧,86版电视剧由于其经典剧情和插曲使得此情节成为这三十年来反复套用的一个影视创作主题。此曲中首尾的《相见难别亦难》也是直接套用电视剧插曲曲调(《女儿情》和《相见难别亦难》为同一曲调,为情节主题故,今用后者名字)。戏曲曲艺终是俗物,思想性方面自然是有所欠奉的了,图作一乐而已。
此外,字体本来可以好一点的,但那天因为某个原因,赶着写出来,因此没有顾及得那么多了。我的字认真写起来比这个还是要好看一点的,虽然也并非是啥好字。

似乎扑满城被墙了

可喜可贺?

Without Sinking

最近一直在听Hildur Guðnadóttir (Hildur Gudnadottir)的专辑。

她来自冰岛, 大提琴手。

这是她09年的专辑 without sinking

youtube 的 playlis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2WqaVb24nQ&list=OLAK5uy_mX25fvsP0tRX1gJ...

Dark ambient巅峰之作,大概只适宜一个人听。

Ebay上2手LP的叫价要约莫US $179.90了。

múm 07年之后的三张专辑:Go Go Smear the Poison Ivy,Sing Along to Songs You Don't Know和Smilewound, 她都负责大提琴和部分的人声。

Danger Close

昨天把澳大利亚2019电影Danger Close: The Battle of Long Tan(中文译名:危机:龙潭之战/108悍将)看完。电影说的是越战中,108名澳新士兵在一块叫“龙潭”的橡胶园里对阵2500名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俗称“越共”)和越南人民军士兵的战斗。双方都宣称取得了战斗的胜利。

IMDB: https://www.imdb.com/title/tt0441881/
豆瓣: 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1972738/

男主人公很像任达华。

看完电影再看wiki(够你看上半天的),会发现电影基本忠实地再现了当时的战斗。

Wiki: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ttle_of_Long_Tan

片尾曲:I Was Only 19 (A Walk In The Light Green) 来自澳大利亚著名民谣组合Redgum。

我衛我城

六月九日,凌晨兩點鐘。洗完一桶衫褲,晾好。面對網上種種流言,收拾好明天要帶的雨傘雨衣折凳充電寶毛巾口罩泳鏡芭蕉扇。
坐在沙發上,並沒有思緒萬千。沒有想太多的東西,只是睡不著。腦海裡轉過很多東西,飛快的掠過,並沒有停留,沒有太深入的琢磨。

無論明天結果如何,這個城市將會很不一樣(這句話好像很廢)。

无事记之落第

下午大概2点时分下楼去Hungry Jack's买杯冷饮消暑。刚巧碰上店里电脑系统故障,现场一遍混乱,等了半天才拿到要的冰可乐。回到办公室却发现整层楼空无一人,火警铃声大作。于是按照火警逃生守则从消防门一路从十六楼走下去。

走倒没什么,但一路走来,四下无人,楼梯东拐西转,走廊里阴气森森,颇有僵尸片中人类逃难的感觉。

但是我有可乐。

到了楼下和同事会合,这是消防车已经撤了,看来又是虚惊一场。有人说见到老板背着书包溜了,于是就又有人提议去酒吧。

拉了九个人去附近的酒吧喝了两杯Jack Daniel's兑可乐,这时每个人的手机都收到老板的短信问我们在哪,为什么办公室没人。

看来老板又溜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火警铃声还在叫,烦人得很。为了能专心工作,只好戴耳机听歌。

然后我找到了Flunk的unplugged版blue Monda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wgYinE0tVc (unplugged at Sofar Oslo 2018)。

接着还有他们 2018年波兰演出的20分钟片段。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B7QtgNv6xg

听了他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们的现场版。

终于

拖了半周,改了机票,终于拿到新屋钥匙,可以放心去旅游了。

四连硬八

之前说过一次硬八

前几天去玩的时候自己连扔四个Hard Eight。所谓连,并不是真的在连续四次掷骰子都是4+4,而是四次Hard Eight之间没有出现Easy Eight(2+6, 3+5)又或者Seven Out。

旁边一个家伙(豪客)押了10元的硬八,结果赢了6355元。

他是怎么做的呢?

第一次,10元变95元,他选择继续押100元。
第二次,100元变950元,他选择继续押200元。
第三次,200元变1900元,继续押400元 (最大上限)。
第四次, 400元变 3800元。

合计盈利5+850+1700+3800=6355元。

我是不押Hard Ways的(指硬4,6,8和10),所以投出前三次硬八时也没太在意。结果那家伙很得体地替我押了50元硬八,于是我不自觉地摆骰子的时候也往Hard Ways上靠。也倒是幸运地掷中了。

之后我又觉得还是应该遵循自己的习惯来摆骰子,结果第五次的“八”终于是Easy了。

少年遊

CD機裏播著達明一派的《禁色》,哀怨的曲尾不知道用的是什麽樂器。高中第一次聼的時候,我以爲是管類的吹奏樂器。

我對樂器一竅不通,Air Supply的news from nowhere專輯裏面的吉他也被我想象成水井邊上搖動轂轆的聲音。直到高三時候學校新來的剛畢業的英文老師告訴我,那是手指在木吉他弦之間抹動發出的聲音。

由於年齡相近,新來的的英文老師董很快跟我們打成了一片。也帶來了很多不一樣的的歐美音樂。Sinead O conner和Cranberries等等讓只懂得聼歐美流行曲的我們耳目一新。

柴門文的《愛情白皮書》裏面寫道,長長的走廊的盡頭,有一間空教室,那裏是我們的秘密樂園。
英文辦公室也在高三樓層的盡頭,中午沒有老師在。董會在辦公室給唐補習英文。我們其他幾個也籍著機會泡在辦公室裏。
當然,補習什麽的只是藉口而已。只是藉這機會有個私竇玩耍,聊天聼歌,聊衛視中文台正在輪番重播的那些經典日劇。

話説影響了我青春期審美觀的一頭長髮的江口洋介,很多年之後在《白色巨塔》裏見到他變成了短髮。心裏大叫一聲,啊吾係掛。

後來我們都考上了大學,唯獨阮落了榜。復讀的時候,他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死了。
很自然的,補習補著補著,董和唐補成了一對。唐大一入學的時候,董辭職一起去了廣州。後來,倆人結了婚。再後來,倆人又離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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